《妖年》 -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一朵清莲与仙子

  正如男人所期盼的那样,通过那端庄高贵的高跟鞋之外,里边的仙女玉足是最让人感到高不可攀,又本能垂涎的,只因在那高跟鞋里边,冰雪霜华的两种肤色互相映衬……

  仙女玉足在高跟鞋里边,露出了大片雪白肤色,一件雪白的白衣纱裙,无疑又强烈了这一点。

  坐在桌前的慕容熙提笔写字,继续说道:“记得在那个时候,刚在船上湖边相遇时,你就已经是文人里边,至高无上的仙子女神,闻名天下的北燕第一才女。”

  在他身后的仙子美女,听到这里时候,气质恬静圣洁,玉手捧着一支红色蜡烛,往他走了过来。

  一双高跟鞋踩在地板上,两根细长鞋跟哒哒直响。

  慕容熙依旧头也不回道:“当时我的东宫衰弱,并不是如今这般汇聚一堆文人幕僚,正是有你的存在,本宫身边才如虎添翼的有无数文臣贤能汇聚过来。”

  仙女穿着的白色红底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哒哒,哒哒声响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近,同时很清晰的回荡在房间里边,犹如大小珍珠,散落玉盘一般清脆。

  慕容熙已经闻到了,从身后仙子绝美玉体飘来的白衣香气,和温柔,冰雪好听的声音回荡在他身后道:“这也并不是芷月一个人所能做到的功劳,更是太子贤能爱才的名声,才让他们汇聚过来。”

  慕容熙摇头一笑,提着笔一顿道:“如果没有你来帮我,那些人也不会一个一个过来东宫,毕竟你是文人眼里的仙子圣女,当你一来,所有人都高看东宫一眼。”

  归来之后的夏芷月,站在他身后,听着这个男人细微之间的肺腑之言,她一向荣辱不惊,不爱贪功的轻启红唇笑道:“当时你踌躇满志,用很明亮,热切的眼神跟我说,你所想要的天下,和你一直想施展开来的抱负理想,那种殷切诚挚的眼神,想必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得了吧?”慕容熙对这件事记忆犹新,摇头笑道:“现在想起来,仿佛就跟昨天一样,不过我至今初心未改,正如那一句名传千古的诗人佳句所说,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白衣仙子的温柔已经弥漫,在他身后将美眸欣赏着他所写下来的字迹,似是欣赏之情使她目光明亮,红唇笑道:“在那之前,不也应该是,硬语盘空谁来听?记当时,只有西窗月。”

  慕容熙回头看着她绝美容颜,目中实在为这般惊为天人的仙子美女而震撼,无论看多少次都一样,忍不住就这样一直看她道:“这一次,我又是遇到当年一样的难事了。”

  夏芷月知道,慕容熙这人生里边最困顿的时候,莫过于两年前了,当时丞相和独孤威他们强盛无比,气焰通天,甚至传出了要废太子的谣言。

  也正是在那内外交困时候,慕容熙才慕名找到了她,并且毫无隐瞒的跟她说了很多,期望她这个名声很盛的仙女能够帮他,出谋划策,招贤纳士。

  因为有了她这个天下文人心目中的高贵女神,第一才女仙子的加入,人一知道夏芷月帮助太子的消息一经传出来,太子的东宫名气大盛,不仅仰慕夏芷月的人跟随而来,也有许多对东宫不抱希望的人也不得不改变想法。

  毕竟在形势上来说,那许多本来还是墙头草观望的人一看,连夏芷月这样聪慧的才女仙子都选择站到东宫一边了,难道最后还会输给慕容煜吗?现在回想起来度过那场难关之后,现在他的东宫一派,又面临生死抉择一般的进退选择,慕容熙自然陷入困顿沉思,作为东宫当中的才女仙子和女军师,慕容熙这才紧急喊她回来,所以她才冒着大雨来到这里,从旁人口中也算知道了些来龙去脉。

  慕容熙说到这里,又谈起其他道:“我记得很久之前,我就向你说过,我想做一个如我父亲那般的君王,可这帝王之路何其漫长,路途之上遍布荆棘,充满考验与试探,现在这样一个困境,真是让人有些聊无头绪了。”

  夏芷月拿着蜡烛在他身后,语气平和笑道:“在皇宫里边,事情没有停止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太子当然不用垂心丧气,甚至是天数轮回当中,自有注定,我们努力了就好,问心无愧。”

  慕容熙放下纸笔,一双目光看着眼前这个从天上而来的仙女,坐在椅子上自然很想放松的进入她的圣洁温柔里边。

  也是非常自然的,顺手就搂住了仙子的腰,把脸贴到她白衣圣洁的仙体上边,从来让人如沐春风的明亮眼睛缓缓闭合,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困顿的神情逐渐消解,口鼻闻着她白衣芳香不住摩挲,神情痴醉,就像一个孩子靠在她身上寻求温暖……

  慕容熙的双手逐渐去搂紧她的腰,把自己的脸埋进仙女的芳香里边,一张俊脸埋进白衣深处,用很充满低沉的男性声音,慢慢说着道:“今晚,可以让我,可以让我在仙子玉体里边,释放我的男人欲望吗?”

  不容侵犯的高贵仙子,看着他这样放低姿态的举动,像一个孩子一般寻找温柔,把脸贴到自己身上,把一只玉手落在他头顶上轻轻抚摸,语气如冰雪动听道:“你明明知道,不行的……”

  慕容熙在她白衣上,闻着沁人心脾的芳香,心神陶醉,闭着眼睛深深呼吸道:“就一次可以吗?”

  在这同时,一向表现城府很深,深不可测的太子慕容熙脸上,竟然有了几分让人同情的哀怜,这种哀怜是情绪弱小,仿佛受伤渴望慰藉一样,而这种表情也最是能触动女人心底的柔软。

  外边的大雨哗哗乱下,清凉的风微微吹进房间里边,风声无人察觉的掀起了墨迹未干的纸,纸上的字依旧好看,万家灯火已经渐渐阑珊的夜里,谁也不会注意到这处灯火微亮的小楼里边,毕竟大雨的声音掩饰住了一切。

  哗哗声响里边,瓢泼大雨坠落而来,只有守卫在楼底下的东宫卫士,才会有时站在底下往楼上看来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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