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太陽仿佛要把這個小小的縣城烤成烙餅,知了不倦的叫聲分外讓人感覺煩躁,我蕩著我那輛綠漆斑駁的自行車小心翼翼的躲避著直射的陽光,專揀路邊的樹蔭慢悠悠的騎著。
我是一個普通的郵遞員,今天剛剛29歲又108天,而我也剛剛送完我的第107封信,現在我趕往最後一個地址,送這最後一封信件。
人生對於不同的人來說,有不同的理解,每天我都這麼活著,開始是厭惡,現在是麻木,生活這樣選擇了我,而我無力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沒有激情的生活迫使我被動的去接受這份平淡,但任何東西也束縛不了內心的渴望。
穿街過巷,我找到了這最後一封信的收信人的家,是的,這裡很熟悉,這個月我最起碼來了5趟。
按響門鈴,不久朱漆的大鐵門開了一道縫,探出一個女人的半截身子,她抬起頭來,看著我拿著她的信,愣愣的看著她,噗哧一笑:又是你?
是…是的,你…你的信。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緊張,我和她已經見過好幾次了,可是每次我都是這個樣子,心裡有東西在激蕩,話說出來都顫抖。
第一次見到她,我就像呆子一樣,盯了她足有兩分鐘,讓她幾乎以為我是神經人士,其實這不怪我,在我這一生中,我還沒有看到過如此真實的漂亮女人,她讓我看不出她的確切年齡,眉目如畫,桃腮櫻口,有少女的清純也有少婦的成熟。
當我的目光移到她的下頜以下,突然一大片晶瑩如玉的肌膚躍入眼簾,那裡有任何女人都不能比擬的豐潤,連鎖骨的突起也是秀氣的驚人,在粉色的開胸連衣裙內,那突兀的胸乳的弧度和那道深深的乳溝,令我差點眩暈。
當她的聲音傳來我依然無禮的注視著她,這讓她的臉頰悄然爬上兩朵紅暈,她輕啐了一聲:你這人,是不是來送信的?
我反應過來,連忙從郵包裡找出她的信,遞了過去。
面前伸來一雙細嫩的手,纖長的手指,塗了豆蔻一樣的紅指甲,她的手指輕輕的觸到我的掌緣,令我內心一陣的悸動。
我一直看著她,她衝我露齒一笑,整齊的雪白牙齒仿佛珍珠晶瑩,她的嘴角展現一縷頑皮的笑容:你呀,真像個呆子!說完轉身進了門,鐵門關上,把我的眼光從她嬌柔的背影上硬生生的隔斷。我呆立良久才神情仿佛的走開了。
熟悉的笑容和往日不同的是,她竟然拉住我的手,把我讓到了鐵門之內,我多麼想反握住她那只嫩嫩的小手,可是我不敢,就在我進入鐵門的一瞬間,我聞到她身上散發的茉莉花的香氣,我使勁吸了一口氣,從她的身上轉移了目光。
門裡的世界和我穿梭的街巷完全不同,我不懂這外面看似簡陋的深院獨樓,內裡卻是如此的幽靜美麗,青石庭院花木叢叢,葡萄架下石凳石椅,女主人顯然剛剛在葡萄架的陰涼裡看書,微風吹過,飄來石桌上小香爐裡茉莉香的味道,我幾乎不相信這是這個喧囂的破敗的小小縣城應該擁有的一塊地方。
她把我讓到石凳上,給我倒了杯茶,自己也在我對面坐了下來,客氣的道:
天熱,你歇歇腳喝點水再走吧!說完專注的看起了書。
我訕訕地道謝,她又衝我莞爾一笑,我被她的笑再次征服,心裡想:如果時間永遠停留在這裡多好,這一瞬間恐怕是我一輩子裡最暇逸的事了。
我偷偷地看她,今天她穿的的是一件白色的無袖T-Shrt,胸口有個獾熊的彩色圖案,下身是藍色的牛仔褲,一切顯得合身得體,當我的眼光瞟向她的腳時,我心裡又是莫名的起了衝動。
多麼嫩白秀氣的腳啊,她正兩腿交叉伸直了,涼拖鞋被墊在了腳跟,兩只腳掌恰恰從石頭桌子底下伸到我的面前,腳弓的弧度和腳趾的纖秀是我難以想像,腳掌沒有常人的經絡浮突的樣子,一切是那樣的柔嫩,平滑。腳指甲修剪的很整齊,塗上了粉色的指甲油。
她不時稍稍晃動自己的腿,讓兩只小腳丫晃動成了一片暈白,把我的心跳仿佛也控制了,隨著她的腳的晃動而時快時疏。
好不容易我喝了茶,可我的心裡仿佛著了火,我知道我褲襠裡的東西正蠢蠢欲動,我連忙把郵包拿起來,擋在身前,我深深吸氣,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緒,准備告辭。
這時,女主人放下了書,抬頭看著我,她顯然看出我的窘態,因為我漲紅的臉和鼻尖的汗水還有眼神裡赤裸的欲望。
女人抬手撫了一下秀發,飄逸的長發,在透過葡萄葉間隙照下來的陽光下閃著流動的光澤,女人伸了個懶腰,手臂舉到頭頂向後向上伸,而腿也繃直了向前伸。這時我發現她的肢窩裡白T-Shrt的邊緣露出的幾根腋毛,而她的腳卻直接觸碰到我的腿上。
當我看到這一切,我仿佛遭到雷擊,燃燒的欲火騰的燃到了極限。
我感到我的褲襠裡膨脹到了極限,眼神緊緊盯住了她的身體,在逡巡著仿佛在看一只獵物,熊熊的欲火正在燃燒我的理智,而這一切的變化也落到了她的眼裡。
她神情突然驚惶起來,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問:你…你,你要干嘛?
我幾乎控制不了自己,可是這時候門鈴響了,她飛快的起身去開門,而我也被鈴聲驚醒,頭腦漸漸冷靜下來。
門開了,進來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幾乎女人開門的同時,他擠了進來,雙手一下子把女人抱住了,嘴往女人的臉上吻去。
女人掙扎一下,可是沒有掙開,只好擺動頭部,一邊憤怒的叫喊:放開,放開,你這混蛋。
男人強吻幾次都沒成功,一下子變了臉色,放開女人,掄起手來給了女人一個嘴巴,罵道:賤貨,裝蒜麼?臭婊子!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飛快的衝過來,把被打愣的女人護在了身後。
當那個眼鏡男人看清我擋在眼前時,他的憤怒和惡毒更加高漲,怒極反笑,聲音帶著嘲弄和詛咒:好啊,你個婊子,竟然敢招惹別的男人,看來你是活膩了?你個爛貨,他是誰?
哦,郵遞員,媽的你看上他的什麼了?老子的雞巴沒有弄舒服你嗎?
女人對男人惡毒的罵語沒有反駁,只是輕輕的啜泣,而我的無名火卻燃燒起來,我一把揪住眼鏡男人的衣領,照臉上就是一拳,男人吃痛慘呼:你,你媽的癟三,敢打老子!
我還要再打,可是女人扯住了我的衣袖叫道:不能打,你快走,快走!
回頭看到了女人惶恐的神情和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心道:她還是向著她的男人,而我也不過是個外人。心裡一股痛楚,不知道是為她還是為了別的什麼,我轉身而去。
當我開門離開的一瞬,我扭頭看到眼鏡男人已經把女人掀倒在石椅上,粗魯的把女人的上衣掀上來,推開半只粉色的乳罩,女人一個潔白的乳房曝露在陽光下,白花花的,頂端一點嫣紅乳頭,正被男人含進了嘴裡。
我不忍看到這一幕,砰的關上鐵門,無力地靠在門上。這時聽到門裡男人粗魯的叫罵:媽的,老子今天心情好,改天閹了你個王八羔子!
我不想再聽什麼,立刻騎上我的自行車,像懦夫一樣逃離開去。
我一口氣跑回了家,把自行車往院子裡一扔,在自來水管拼命的喝了幾口涼水,又用水澆了澆腦袋,這才朝屋裡走去。
腳步剛剛走到內間的門口,卻聽到我的臥房裡傳來妻子的聲音。
喂,老李,你聽到啥沒?會不會是我家那死鬼回來了?
怎麼會,他還在滿街轉跑腿送信吶,怕什麼,來寶貝……
唔,老不死的,你可真來勁,哦…胡子刮到我的…心肝吶!
聽到這裡,我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一股眩暈的感覺衝上腦際,我正想衝進屋裡,把這對奸夫淫婦捉奸在床,可是我感到心裡冷到了極點,我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我要去報復這對狗男女,一個更加惡毒的想法閃現出來。
我反身來到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又悄悄取了兩截繩索,這才躡手躡腳來到睡房門外。
這會,房間裡傳來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淫浪的叫聲。
我輕輕地推了推房間的門,門竟然沒有鎖,從閃開的縫隙裡我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像母狗一樣赤條條的爬跪在床頭,而身後一個禿頂的肥胖男人正拼命的聳動著,兩個人身上滿是汗水,妻子不時的騷浪的淫叫幾聲。
我的眼睛仿佛被火灼燒一般,怒火和內心的痛苦同時煎熬著滴血般的心靈,我握緊了刀,一步衝了進去。
我用刀面一下子拍在肥胖男人的腦袋上,男人身子一歪,連叫都沒來得及,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過頭一看到凶神惡煞般的我,嚇得一下子趴倒在床上,我用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零亂的衣服團起來塞住她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幾個耳光。最後我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應過來,狠命的踢著床板,惡狠狠的看著我。我沒有理睬,轉身去綁那個奸夫。
可當我翻過臉孔朝床昏倒的男人時,我的心一下子驚慌起來,這個滿臉絡腮胡子的肥胖男人竟然是郵電局的堂堂局長。
我一下子癱坐在床沿上,我想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會是局長。
想一想兩年前,正是他給我介紹了妻子,多方照顧讓窮的叮當響的我順利的和妻子結婚,讓我組建了這麼個小家,雖然,婚後我和妻子經常鬧別扭,可是我是疼愛妻子的,我感到很幸福,更感謝局長,可是,為什麼會這樣……二我漸漸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誰,既然他勾引了我的老婆,我也得報復他。我用繩索捆住了局長的手腳,回頭惡狠狠的看著我妻子。
妻子有著異常白皙而年輕的皮膚,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人的,她的身材修長而窈窕,也算是個尤物,想不通為什麼當初她願意嫁給我這樣一個窮困的小職員。
這時候妻子竟然把嘴裡的衣物吐了出來,大力的喘了幾口氣,氣急敗壞的呵斥:黎明遠,你個混蛋,快放開我,不要以為拿著刀,你有膽動我們嗎?
馬曉麗,你是個婊子,你…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有點按壓不住自己的怒火了,砰一聲,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嚇了一跳,可是她馬上用嘲笑的聲音惡毒的道:黎明遠,你難道不知道麼?我就是婊子,你個窮光蛋能養得起我麼,看開點吧,你少管我,快放我!
混蛋……說著她開始扭動身體想掙脫捆住自己得繩索。一身的白肉在床上扭曲著、翻騰著。
我聽了她的話,仿佛被涼水淋身,心裡產生了無力感和難以節制的沮喪:是啊,我的妻子承認自己是婊子,那我還值得去憤怒麼,過去兩年對她的疼愛換得了婊子的真情嗎?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抬起頭,用瘋狂的眼神盯著床上翻騰的肉體,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婊子,妓女,蕩婦,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進一步想該如何報復的時候,郵電局局長騰文海醒了。他驚慌的看著四周,掠過馬曉麗扭動的肉體,最終把目光盯在我臉上,他故作鎮定的道:小黎,我…你不要亂來,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他的語氣仿佛是從局長的寶座上傳來,對我沒有絲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著他肥胖的醜陋的肉體,仿佛看到一條肥豬躺在砧板上,我真有衝上去給他大卸八塊的欲望。
看到我眼神裡的瘋狂,騰文海開始膽怯,這就是當今的官僚,耍無恥的時候膽大包天,在面臨死亡的時候就怯懦的如同豬玀。我嘿嘿冷笑了兩聲,這讓我馬上有了主意對付這個色豬。
我返身到了床頭櫃邊,打開櫃門,找出我的照相機,對著床上的兩個無恥的男女按著快門,直到把膠卷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機放到了口袋裡,坐在床對面梳妝台的椅子裡,冷冷的看著騰文海和我的妻子馬曉麗,這時我完全冷靜下來,點上一只煙,眯起眼睛,心道:馬曉麗,你不再是我黎明遠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當成了婊子,那我就要好好的利用你的肉體,讓你用你這一身的白肉為我鋪一條路,一條升官發財的路。
騰文海意識到我要做什麼,他肥胖的臉扭曲著,開始求饒了:小黎,對不起,你千萬不要對我這樣,我保證以後不碰你老婆,你…你把膠卷還給我,你要什麼條件,我答應你…
我沒有理睬他,反而看著馬曉麗,她大概累了,張著嘴,像一條快死的魚,喘著粗氣,胸膛起伏,兩個不失挺翹的乳房也在顫抖,說實在的馬曉麗的肉體是值得我回味的,多少個晚上我被這個蕩婦折騰的筋疲力盡,看到這裡我心裡起了一股邪火,褲襠裡的東西騰的漲大,腦海裡翻騰起往日和馬曉麗弄事時她大膽的淫蕩的動作和表情。
我立起身,來到床前,一把揪住了馬曉麗的頭發,把她拖下了床。馬曉麗驚恐地叫著:干什麼,疼,你干什麼?
我冷笑著,把馬曉麗拖到我的面前的地上,我坐回了椅子,冷冷的問:好老婆,騰局長的雞巴比你老公我的厲害,是不是?
馬曉麗被我問胡塗了,半躺在地板上,驚疑的望著我。而騰文海卻夾緊了自己的腿,仿佛怕我干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陰莖。
我開始解開我的褲帶,把皮帶抽了出來,不管褲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帶環,往騰文海走去,騰文海害怕得要命,開始求饒,哆嗦著,可是我無情的皮帶狠狠的抽在他那一堆肥肉上,騰文海殺豬一樣叫著,滿床亂滾,我沒有打算把他往死裡打,我是要他記住,我不是好欺負的。
看我這麼對付騰文海,馬曉麗也害怕了。當我轉身對著她的時候,她用驚懼的眼神看著我。我衝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我把她從地上拉起來讓她跪在我的胯間,指了指我的內褲,那裡明顯的支起一個帳篷,我命令馬曉麗:快,好好服侍自己的老公,最起碼也要比服侍別人要賣力些吧!
馬曉麗知趣得很,她大概怕了我,更怕我手裡的皮帶像抽騰文海一樣無情的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把頭湊到我的襠部,用牙齒把我的內褲扯到大腿上,然後含住我的陰莖,開始賣力的吮吸起來。
她的口技很好,很奇怪我當初為什麼沒有想到去懷疑她,她是這麼的淫蕩,還經常要求給我口交,還主動讓我干她的屁門。
我舒服的吐了口氣,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著,漸漸的用力,並且把屁股前後的聳動,讓粗大的陰莖在她的口腔裡來回,馬曉麗的舌頭旋轉著圍著我的龜頭打轉,舌苔刮的我癢癢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馬曉麗的乳頭,馬曉麗疼的驚叫一聲,抬頭可憐的看著我,我淫笑問:老婆,我的雞吧比起騰局長的來怎麼樣?
馬曉麗不敢回答,忍住疼,賣力舔我的龜頭,可我不饒她,狠很的捏住她的乳頭,再問:怎麼樣,你老公的雞吧好不好?
馬曉麗疼的厲害,連忙回答:好,老公的好厲害!
我松開手指,卻突然給了她一皮帶,雪白的身子立刻被抽出一條血棱子,馬曉麗呼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這麼好,還敢偷人…我一皮帶一皮帶的抽,女人滿地打滾,身上馬上布滿了血條,開始還在喊疼漸漸開始求饒。
從這個時候我感到這個女人被我徹底的踩到了腳下。
我扔掉皮帶,把地上的女人按住,問:以後你還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淚糊了滿臉,可憐巴巴的連聲說:不敢了,不敢了…
我目光中帶著憐憫,仿佛對她說也仿佛對騰文海說:好可憐,皮帶抽的太重了,真是對不起,哎,可惜了好老婆的一身細皮嫩肉。我把馬曉麗抱起來,馬曉麗的眼神裡都是恐懼,可是我沒有對她怎麼樣,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說:
可不能有下次了,不然就讓你這裡開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時候她正好斜斜的臥著大張著雙腿,馬曉麗乖乖的躺著,連姿勢都不敢變一變,我看到她那濃濃的陰毛叢中微黑的陰唇充血漲大外翻著,竟然有亮晶晶的淫液分泌。難道這個女人有被虐待的愛好?
我系上了褲子,開始正正經經的考慮該怎麼對付騰文海,一是利用他調個好的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錢財,不過這都太便宜他了,對付這個老色豬,我還應該狠一點……不過現在是該如何把目前的局勢順利解決了,我把菜刀別在後腰上,過去解開了騰文海的繩索,騰文海趕忙連聲道謝,慌亂的穿上衣服。
我看他齜牙咧嘴的不顧痛穿上衣服後,才不陰不陽的問:騰局長,你看我現在該怎麼辦!
騰文海一副愧疚的樣子道:小黎,這事是我不對,你有什麼條件盡管提,我盡量滿足你的要求,不過,你能不能把底片…還,還給我?
我沒有直接回答,也沒提要求只是說:騰局長,多謝你當初照顧我,現在我已經把剛才的事忘記了,你走吧!
騰文海還想要底片,我把菜刀抽出來往梳妝台上一撂,騰文海嚇的一哆嗦,連忙奪門而去,我嘿嘿的冷笑著,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心道:騰文海,你等著…我現在對馬曉麗連失望的感情都沒有了,現在我還需要她,我要牢牢的控制她,一個自己把自己當作妓女、婊子的女人該怎麼控制呢?
我漫步來到床頭,躺在馬曉麗的身邊,她不敢看我,一直保持著張腿斜臥的姿勢。我抬手在她柔滑的後背撫摩。時不時碰到她的傷口,痛的她微微的顫抖,我冷冷的道:你也知道疼麼,可是你知道我的心裡有多疼嗎,你把我的美夢像玻璃一樣擊碎了,我該怎麼處罰你?
馬曉麗不敢回答,我突然支起身,把她的臉扳過來讓她對視著我,我的眼神裡有瘋狂和悲傷還有憐憫,她慌亂的轉過臉,我從來對她溫順,及至言聽計從,可今天我一定讓她感到了害怕,而我正要這種效果,對付她這樣的女人,只有魔鬼的手段才能奏效。
我狠很的道:看著我。婊子!馬曉麗只好和我對視,連身體都在顫抖,我一字一頓的道:今後你還敢不敢?
馬曉麗拼命搖頭,我忽然笑了,溫柔的道:這樣才乖!我在她額頭吻了一下,道:走,讓我給你洗洗,搽點藥!
我把她抱到浴室,解開她身上的繩子,讓她躺進浴缸,我打開淋浴篷頭,用涼水衝在她的身上,傷口碰到水肯定不好受,她疼的一個激靈,但沒有吭聲。當把她身上的污垢衝掉後,我命令她:張開腿,我要把你的爛穴衝干淨!
她遲緩了一下之後還是乖乖的張開了大腿,修長的腿放在浴缸的沿上,讓她的陰部展現在我眼前,可能因為羞恥,她起伏著胸部和小腹,連陰唇也微微的顫動,我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一個勁的衝刷著她的陰部,在水的衝擊下,她明顯感到不對勁,全身的起伏更大,連呼吸也亂了,我冷冷的道:看,你這個婊子,連衝水也會動情…!
馬曉麗羞恥的閉上眼睛,我知道再淫蕩的女人都有羞恥感,我就是要這樣羞辱她,讓她感到她現在在我面前連一個母狗都不如。
然而,我遠沒有想像中的堅強,我同樣在羞辱她的時候欲望蠢動,我的褲襠再次膨脹。
我扔下篷頭,命令馬曉麗:快,母狗,給你老公把東西唆出來!
女人忍住疼,起身跪在浴缸裡,動手解開我的褲子,掏出我的陰莖,賣力的吞吸舔弄,我抱住她的頭,主動在她的口腔裡抽插,一陣陣麻癢的感覺侵襲我的中樞神經,我閉上了眼睛,這時候,我的腦海裡浮現起另外一個女人的面孔:畫眉修長,杏眼桃腮,動人的笑意,接著是楚楚可憐的淚眼,還有那只在陽光下顫巍巍的白花花的乳房,頂端的那點嫣紅……哦,我在一瞬間,噴射。
馬曉麗咕嘟一聲把我的精液吞進肚子,嘴角殘留著白濁的精液,我放肆的把龜頭上剩余的黏液塗在她的臉上…突然,我發現,馬曉麗和剛才腦海裡幾度出現的女人有了相同的風情,只是我以前沒有發現……三有人要求狠狠的報復局長,建議去搞他的女人,我沒有這麼打算,我只想寫一個小人物的故事,而且是個短篇,我不想搞的那麼復雜,我想表達的不是那些以彼之道反制彼身的東西,本來只想寫4∼5章,但現在已經留不住手了!
星辰是黑夜的眼睛,注視著人間百態,善毋炎涼。我抬頭向一天的繁星吐了一口氣,我不是一個真正堅強的人,今天的瘋狂完全是因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我至今仍然感到內心的隱隱作痛。
馬曉麗是妓女,在我和她結婚之前,她就是。
騰文海是個淫棍,他和馬曉麗之間的關系是從嫖客到情夫,之所以他熱心為我和馬曉麗張羅婚事,就是因為他要維持背地偷情的刺激,這是馬曉麗對我坦白的。也正因為我是個不名一錢的小職員,他們才敢這麼做。
回頭看看身後,在涼床上進入熟睡的馬曉麗,對她我不知是恨還是愛。對於一個男人,一旦愛了,決不會那麼容易忘懷,我伸手撫摩馬曉麗的臉頰,手指輕柔的滑過她的嘴唇,溫熱的柔軟感覺,讓我再次萌生原諒她的想法。
可是我腦海裡同時閃現她放浪的同騰文海交合的動作和叫聲,我的心一冷又是一痛。收回手我點了顆煙,大力吸了幾口。
煙火明滅,我陷入了沉思…小黎,騰局長喊你!
我剛來到郵局,就有人喊我,我心裡冷笑:老色棍,你害怕了!
我如同往日一樣,畢恭畢敬的到了局長辦公室,而此次,騰文海早已經為我挪好了座位,泡好茶水,用他自以為和藹的口氣道:小黎,呃…坐,今天,我們好好談談!
我沒有盛氣凌人,但決不會低聲下氣,我依然以下屬的身份回答:局長,你客氣了!而我心裡已經把他看成了一盤豬肉,要怎麼吃就怎麼吃。
在騰文海的肥臉上,堆滿了笑,虛偽和不甘還有幾多的尷尬,當我坐定,他來到我對面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推到我面前道:小黎,昨天,不,從一開始我就對不起你,這是一點小意思,算是我對你的補償!
不用猜,我也知道這紙袋裡肯定是錢,可笑,錢是萬能的嗎?對於某些人絕對是的,對我來說也不能說完全不是,但是現在,我不僅對它厭惡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更絕對的鄙視。
我目光轉冷看著騰文海,把錢推還給騰文海道:騰局長,你這是干什麼,我有向你要錢麼?換句話說,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也給你錢,你願意不願意!
你,…你…!騰文海被我的話激怒了,他的肥臉扭曲了幾下,最後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椅子裡。
那你說,你說咋辦?騰文海有氣無力的道。
這個,你自己去想吧,你認為該怎麼做才能贖罪!我淡然的道,說完我起身而去。
昨天一夜我都在想該怎麼對付騰文海,他有錢,我偏不要他的錢,他有權,我也不求,我也要讓他的內心受到煎熬,讓他痛苦、恐懼,最後讓他崩潰……今天的信件很少,我早早的下班回家,當我踏足小院的時候,我聞到了飯菜的香味,走向廚房,看到馬曉麗忙碌的身影。說實話,她這樣的情形我幾乎從來沒有見過。我的內心升起了一股溫暖,也許我該原諒她的。
馬曉麗看到我在廚房門口呆呆的看著她,她神色忽然不自然起來,遲疑了良久才輕聲道:明遠,你,你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抽動鼻子,誇道:好香,是什麼菜啊!這才打破了尷尬。
馬曉麗也開心起來道: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
聽了一個醋字,我臉色一變。看到我的神色馬曉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蒼白,低下了頭。
我的心敏感的感到厭惡這道菜的名字,可是我也察覺到了馬曉麗的慌張和害怕,我勉強笑了笑,走上前把馬曉麗擁入懷裡,在她的耳邊道:你為什麼不一直這樣對我,如果沒有那件事,該多好!
馬曉麗還是有點害怕,聲音顫抖,連身體也在顫抖:我…我,對不起,你原諒我吧!
我的心一剎那軟了,心裡對她的恨幾乎煙消雲散,我緊緊的抱著她,畢竟她是我妻子,我的女人,一開始就認定相伴一生的女人。
我的胳膊碰到了馬曉麗身上的傷口,馬曉麗呻吟了一下,我這才松開,看到她挽起衣袖的手臂上的一條傷口,我心裡有了內疚!我捧起她的手,低頭在她的傷口上輕輕吻了一口,抬頭看到馬曉麗的眼神裡竟然有了羞澀和暖意!
這一頓飯也許是我和馬曉麗結婚以來吃的最美的一頓飯,馬曉麗像剛過門的小媳婦兒,對我百般體貼,這讓我忘了她的所有過錯和她的身份。
權衡利益,我怎麼可能為一個自己八輩子都沒有機會親近的女人放棄更好的工作呢,但是命運要讓兩個不相干的人牽扯在一塊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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